44.第四十四章(4/11)

作品:《重生之太后太厚

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:“敬安侯大驾光临,不曾远迎,是草民怠慢了。”

卫忆最是怜弱悯老,见不得这种架势,身边的素月自然是知道的,连忙俯下身来,就要将老人扶起。

老人却不领情,避开了素月的手:“还请侯爷随草民移步书房,草民有要事禀报。”

赵回唇角上勾,逸出一声轻笑:“这倒是稀奇了,张老爷好像知道本侯为何而来。”

那老人不接话,依旧低着头,重复着刚刚的话:“还请侯爷随草民移步书房,草民有要事禀报。”

赵回拉着卫忆,率先踏进了门去。

张府的家丁七手八脚地吧跪着的张老爷架了起来,有两个机灵的小厮紧跑几步,追上赵回和卫忆给两人引路。

张府的书房修得极为奢华,面积很大,隔出的外室似乎是专门用来议事的地方,东西各摆四张太师椅,北面并排摆着两张,紧紧挨着,椅面上铺着厚厚的毛皮。

赵回牵着卫忆在北边坐下,迟了一步的张老爷挣开下人搀扶的手,并不落座,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下,向那些家仆摆摆手,示意他们退出去。

赵玉自然是要留下的,她越过素月,坐在了东起第一张椅子上。

青麝扯扯素月的袖子,朝着小七使了个眼色。

素月会意,带着小七退了下去,和青莲青花一起在院中守着。

等该走的人都走干净了,那张老爷便开了口:“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的,敢问侯爷一句,此次到底是不是为了番王姬策来的?”

赵回愣了一下,有些惊讶,却也觉得这是情理之中:“是与不是又有何干,请讲罢。”

那张老爷抬眼看看赵回的脸色,发觉看不出什么来,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侯爷,若草民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讲明,还请侯爷保下我张家一百九十五口人的性命。”

赵回眯起眼,并不正面回答:“张老爷且说吧,天理循环,报应不爽,该来的总会来,同理,不该来的自然不会来。”

张老爷定定地看了赵回几秒,还是垂下了头去:“罢了,前几日我听说宣德侯府的贵人要来,便着意打听了一下,听闻是敬安侯爷,草民便做好了准备。横竖不过一死而已,能去得明明白白总好过不知道自己的死期。”

说到这儿,张老爷显得更憔悴了:“这事儿要从家姐的婚事开始说起。当时我老父亲还健在,我与家姐端午节时出去吃酒,巧遇了来此的梁王。梁王有意求娶姐姐,姐姐也非他不嫁,父亲便最终还是妥协了,让姐姐做了梁王的一房妾室。父亲是个疼爱女儿的人,却也是个精明的商人,自然知道自己做的是赔本的买卖。丢了姑娘不说,以后说不得还要赔上一家人的性命。日子就这么心惊胆战地过着,知道我老父亲去世那一天,梁王都没有让姐姐归宁,也没有遣人过来,父亲是又伤感又欣慰,以为这就算完了,不必同梁王站在一条船上。”

赵回摆弄着卫忆的手,十分闲适的样子,只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:“同梁王站在一条船上不好吗,荣华富贵唾手可得。更何况,张府不到底还是为梁王所用,做过的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,莫非还要本侯提点你不成?”

张老爷冷笑,看似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利之色:“狡兔死,走狗烹;飞鸟尽,良弓藏。这世道,最常见的就是过河拆桥的行径。说句侯爷不爱听的,玩弄权术者、高官弄臣,十之八.九都是如此。为商一道,利字当先,可我张家祖训却偏偏是不可冒进,明哲保身为上。士农工商,商居最末,本就不应当过分去探看不该看的东西。侯爷说错了一句话,我张府做过见不得光的事,却称不上是“勾当”。梁王大笔的明细流水是入了我张家的账,来路不明的巨款也是经我张家的手变成了货项,可那不过都是权宜之计,所有的黑账摆上明面以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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